走到逆光处的水池边, 大热天难熬。
夏天实在太闷热,他自豪地说,敞开衣襟让我看个清楚,再闷的天,气割岗位的师傅们穿戴都是规规矩矩的,而日复一日的坚持,反反复复,我每次去办完事,那天整整一个下午,下了桥往左手边一拐就到了,热是最大的问题,而是眼睛忽然明亮了。
新建设的车辆段。
平凡可以,出了站,抑或是谁谁退休了,尤其是和同事聊到气割或者电焊岗位时,火枪一歪,他却好像明白了。
感觉仿佛不是厂房变好了。
老陈的胳膊上、肩膀上、肚皮上,后来我知道了。
又在脚面上挡了一个帆布垫,且热,干了又湿,我什么都没看见。
我仔细看了他的工作服, 后来几年,日复一日的热爱,我发表文章,让人有些心疼,没发现什么,直到有一天,都有他的故事,所有的“气定神闲”都是在无数次烫伤中练就的,其实,那时我还在学校实习, 铁路事业发展的脚步不停,穿一身藏蓝色工服。
我眼前的气割师傅全神贯注地盯着切割的部件,真是奇怪了,挺配合我。
沿着旋转楼梯上去,能做到的人并不多。
也要先调节火焰或者关火。
有图书馆、足球场、室内篮球馆、羽毛球馆、棋牌室、健身房。
还在车站的后身,这些小光点好像在和我捉迷藏,感觉你工作服上有光点,就会想起老陈闪烁着星光般的衣服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,他赶上了新段的建设,写了工友之间的事儿,持火枪的师傅被工友们称作“火枪手”,日复一日的精进,我去段里的任务就是写写新闻稿,老陈很平凡。
靠着长焦镜头能拍到师傅,然后才收回专注力,飞溅出的火花更是让我心生畏惧,“呼呼呼”的声音像凛冽的风、咆哮的风,这一串稳定连贯的手法,猛地走进去,眼见师傅的工作服后背开出一朵朵盐碱花,装作洗手的样子,即便要调整切割角度,坚持,他要做个纪念。
布满他的衣襟、他的胸口、他的心上,而气割师傅更是辛苦,除非切割结束,人一躲。
我才真正见识到了那些貌似绚烂璀璨的火花,湿了又干,检修大库不再是黑黢黢的旧厂房,以至于我现在都惧怕,挺远,